丁祈将我的手抓下来,笑着说:“一大早的,不要开玩笑啦,去吃饭吧。”
8 p" G. h4 P9 f) u. d" s: f2 W“谁开玩笑?我好认真的!”我伸手揽丁祈的腰,用力拉进自己的怀里,让他的下身紧贴着我的,他立刻用手推我的肩膀,尴尬地笑道:“不要耍人了,快吃饭吧。”/ }* K, }: L$ S: b( j
“丁祈,我爱你。”6 o7 f( E _5 G3 r6 ?2 H
丁祈的脸皮很薄,这三个字让他莫名红了整张脸,瞪大了眼睛盯着我,傻傻地问:“不会是真的吧?”
! T$ e* u5 L4 Y$ U8 {$ v5 ~6 _“真的。”我趁他脑袋半停机状态,迅速在他半张的嘴上偷了个香。
# c2 H& P, ~) {7 r丁祈捂住自己的嘴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一脸震惊。
5 z$ @ N, I! }" @3 h8 h“昨晚都吻过了,吓成这样做什么?”我笑嘻嘻地望着他,摸了摸他的脸颊。
/ G, ^: P4 f' t* E' Y“天哪,我以为你只是摸。”
! t$ h3 p" I& a- M; @“原来刚开始你还没有醒哦。”我觉得自己快不行了,身体间无意地摩擦,近在咫尺的呼吸,小腹下聚集了热量,升起了清晨的旗帜。我便按着丁祈的PP部,用自己热起来的地方蹭他的,说:“不好,我硬起来了。”
, w8 k6 U2 O' k, Z嘭!!!!!
" G* F0 J j: A: { Q$ F0 `丁祈的力气确实不能小看,这不,我整个人都被推撞到了矮柜上,脊梁都快断了,痛得差点没滴出几点泪,而他则火急火燎地跑出厨房去,听声音应该是进客房了。
9 f K3 Y5 D" P0 P9 d我就坐在地上缓气,还没一会就见他拖着行李箱,拎着包走出来,对我说:“对不起,我不能再在你家住下去了。”
6 j2 j0 {- P0 i没有直接走,就说明机会还在我手里,我就低着头说:“如果我是女的,跟你告白,你不喜欢,也不至于这么匆忙的离开吧。”& k: j5 G# H( R) r8 M d* ?3 Y
丁祈没有答话,我便接着说:“你走吧,反正从知道自己喜欢男子开始,都这么久了,我已经习惯别人厌恶的眼神了,就和你刚刚的一样。。。。。。”
+ h: ~* @. v2 I* s' t7 F2 G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丁祈急忙打断我的话。
! U3 e5 `. L. e* ~“那你为什么要走?”我站了起来,背对着他靠着流理台,视线落在上面的水果刀上,初步计划着下一个苦肉计。
7 ^$ R3 ?4 x0 {. t1 k5 W+ H“我只是觉得我不应该再留在这里,而且那天看到你妈那么难过的表情,我想她一定很希望你能过普通人的生活吧。”+ r b9 K* R S7 d M5 L: t
“普通人的生活吗?如果有下辈子的话。。。。。。”) r- a4 B6 }6 A2 z6 g$ d% E: O
“哇,你做什么?冷静点!”
: W$ u \8 ~0 P; k& x b2 J转身看到他无比紧张的样子,我演戏的情绪突然被调动起来了,就一手将水果刀按在左手腕上,大喊:“不要过来。你让我死算了。”" W, C$ D% M/ l! F
“你先把刀放下,好不好!”1 G6 X o! k, h/ O' @ Z
“不好!”我朝他吼着,第一次装为爱而疯的人,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博取同情。4 A: s, \8 t3 r9 ^2 ~
“什么都好说,你你快放下刀啊。”
% h) E- a; i: P& q4 l3 A丁祈显然是懵了,紧张得手都在抖,他该是不明白我怎么会“爱”他这么深,都要寻死了。" ^; Y6 o* B* s5 T& R( H* v
==
- l* p$ B5 p3 ~“没有什么好说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9 Y0 V& v# K% W3 a* e, Y迫真就要肯下血本,男子汉流一点血怕什么,现在我热血沸腾中,就为了让眼前的人信服。于是,我低头,很专心地盯着自己的手腕,很郑重地用刀割向皮肤。
2 s* `: V3 e" O- F) d6 g+ d“住手!!!”( }8 E2 Z& r, }# }) B
丁祈终于冲过来,抓住了我握刀的手,急急说道:“求你不要这样,我会很内疚的。”% t4 F. \+ w/ q% I. s1 x
“那你继续留下来好吗?”我尽量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,望着他,施加无形的情感道德压力。 J8 @/ @1 w& F% x1 O; F& i
丁祈犹豫了,眼神游移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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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不到十二个小时内,我二次栽在这个表面阳光而貌似无害的人手中,以为他不会对一个正企图用自杀去挽留爱情的人下重手,不过我错了,毕竟我又不是柔弱的女人,而他一个正常的男子怎么会对个威胁他贞操的男同志手下留情呢?
$ b: ^2 j5 ]/ Y* _6 d+ W2 S此刻,我醒来,躺在自己的床的上面,手上自然没有水果刀,但两手腕上正缠着绳,牢牢靠绑在一起。基于此处状况,我思考了上面一番话,然后我撑起身,下了床,用还能活动的手指开了卧室的门,望着空荡荡的客厅,怒火高涨,叫道:“丁祈!!丁祈!!”/ C0 H; W( k# F' T!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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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应,我顿时恨得想用牙咬开绳子,但我没有这么做,而是走去厨房找刀,看看能不能弄开,可惜我竟然在自家厨房找不到半把刀具??% P% c/ U0 A# {% _+ |
“丁祈!你死去哪里啊!!快给我解开!!”
0 y6 r! W" G! a0 s# O/ W正当我愤怒地踢倒落地台灯的时候,门被打开了,丁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现在了门口,他一见我,扔了东西就跑过来。
0 a6 d- h/ A/ G“你没事吧?”脸上关心的表情是藏不住的,但我的怒火不是这样就可以平息的,大声朝他喊:“快给我解开!!”' J% L; r# [& m
他没有按我说的做,而是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,解释道:“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,暂时先这样吧,我去煮午饭,你坐着看电视吧。”接着,丁祈扶起台灯,又走到门口捡起袋子,去了厨房。
1 Q. i0 S2 j8 D% h煮饭?也没趁我晕倒的时候走掉?那么说他是要留下来了?想到这里,我暗自觉得好笑,就走到厨房,看到丁祈正在洗菜,就悄悄站到他身后,用手臂从他头上直接套了下去,刚好圈住他。
7 `: v1 m A; T: [! Z; Y- x+ @2 C, G“沈铭。”9 ?3 b. {) H' c: B
“嗯?”我的下巴靠在丁祈的肩膀上,他没有拒绝,我的心情很好。
# ^% @/ I) |! c3 l! y/ P“我们认识也没多久,我觉得你对我,那个,就是爱情啊,不一定像你认为的那么深,以后你一定会碰到比我更好的,男子。”, l: v! h+ h, ~1 o9 c( M" x
嘿,男子这两个字说得好艰难啊,看样子,他是把我当女人安慰了吧??/ ?( A3 f! [- N
想着,我一个用力,揽得更紧了。
$ t4 D$ g; t* y0 B3 x丁祈急忙接着解释:“我现在留下来,不是说接受,而是我觉得我不能就这么走了,我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,答应你在你家做保姆,至少也要做满一个月吧。”/ r, }0 e# g6 w; y) y/ y: }
“那你现在不走了?”一个月也能做很多事情。
) N3 M9 f9 h0 i' z* b3 L“是啊。”! \' _' K. _, q) f; c. N6 J0 K* F
“那你给我解开吧,我不自杀了。”丁祈这么说,我也定了心,说完伸出舌从他的脖子一直舔向耳根。. [+ @* `/ P4 D! C& L
意料之中,他又非常用力地想要推开我。可是这次,因为我的双手被绑的缘故,他的大力反作用到他自己身上,一没留神,跟着我一起跌到了地上。4 n# s3 G3 L+ O0 d( |
我的手肘硬生生撞到地板,瞬间痛到惨叫:“痛啊!!”
" k, a8 W# I5 _" g6 I4 x说来,最近我真的很衰,被人踢,摔下台阶,被人用手刀打晕,被人绑起来,现在还被人压在身上,虽然抱起来感觉不错,但有点重。
) o( p" A. n# }1 u* ~! K3 N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丁祈赶紧从我的臂弯里往后退了出去,将我扶了起来,帮我揉着痛处,满脸愧疚地说:“我还是给你解开吧,你也别动手动脚的了。”! N& z$ Y/ ?$ p, w* x- B7 ?+ a" B
“哦。”
7 F6 b- u' B( t& W* }恢复了自由,我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的,再说早饭还没吃,肚子正饿着。于是,我到客厅看电视去了,期间,短信联系了阿汕,准备向他要点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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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阿汕发完短信,家里的固定电话就响了,我也没看来显,以为只有姐姐会打这个电话,拿起电话就故意大吼一声:“咦啊!!”等我停下来准备说话的时候,对方的地方话像机关枪似地扫射不停,大概是在骂人吧,可惜我都听不懂。丁祈听到我叫,也从厨房跑了出来,我连对他摆摆手,笑了笑示意没事,他就回厨房去忙了。0 B4 z( }, Y- `0 \
我等电话那头的说话频率稍慢了,才说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你打哪的电话啊?”" m6 R- r& v( I N
对方终于停止叫嚣,说道:“叫丁祈接电话。”( M: V9 n$ P4 i h5 B( i$ w
不知道是哪里的女人找他,听声音不像个年轻女性,我就骗她说:“哦?他不在。”
2 x6 y, ~- }/ I9 f, Z“&%*(&,他回来叫他打电话回他表舅家。”
; E+ W7 U( x) h) K- g8 v“有什么事,可以先和我说。”
1 F% w# _) J( R/ I. L“叫他还钱啊!!”3 L0 \( o, R/ m6 z
没有想到丁祈竟然是欠她钱,我还以为是爱情债追上门了,便问:“他欠你多少钱?”( x' o e7 ]3 R- |! U- D% q, q1 _3 y
“你又什么人?!问这么多做什么?你和讲他就明白了!”
) r' A q# @7 ^0 a6 u0 w( D“我是他情人,怎么能不管?”1 ?/ Y# f+ V# T' _' e7 M9 a" a" \
“神经病!”那女骂了一句就掐线。
/ R* y, N% E6 ^; F+ L9 k4 b0 E我笑着放下电话,没一会电话又响了,果然还是向讨债的女人,这次挺有礼貌,有问候语,也有敬语,我忍着笑说道:“没打错啊,你挂什么电话?小祈刚回来,我帮你叫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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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X4 T* `/ C1 B" Q" S对方没有说话,不知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加心情。) s( h" e) h& {5 f; ~6 y! ^) x
“小祈~~找你的电话~~”
. e1 A8 \1 s( R$ g; ]7 h }' I丁祈从厨房探头出来,疑惑地问:“找我吗??”
$ G; [# o# ^! q“是啊,快点,不然她要发飚,很凶的。”' ~! }4 y/ ~& W, m- a
他一听,连小步跑了过来,站着接过电话,“喂,我是丁祈。。。。。。表舅妈?。。。。。。那是开玩笑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6 M* c% X/ S' r5 J( T* ]# [: H$ I表舅妈,看来是个寡妇了,难怪火气那么猛啦,可以理解。我见丁祈一边说是,又一边点头,脸色越来越难看,就一把拉他坐到我旁边,靠近听筒,想听听这个表舅妈在说什么,可惜好像都是地方话。% m* N! T* c0 K( m/ S- r5 g
等他挂了电话,我就赶紧问:“怎么样??”
( K9 [5 \$ A, j$ f* r* ~“没什么。” [3 T V$ T+ L$ ~
“你欠你表舅妈多少钱??”* Z9 S2 z( s, M) D" n1 i; b
“没有的事。”丁祈想要站起来,我又将他拽了下来,问:“小祈,你在骗人吧,她刚才特地要我转告你,还她钱啊。”
4 C8 H( f4 `3 l9 O6 M丁祈犹豫好一会,还是说了:“其实那是表舅给我读书的钱,我原来打工赚了钱想要还,他都不要,我就寄一半回家里,自己用一半作伙食,一直到了今年。。。。。。”( U- [4 U- i0 Q; }; e
看他又停下来,不肯说,我就用手肘顶了他一下,问:“然后呢?”
' i& h9 O0 G" P$ W* h" m“他去世了。。。。。。”丁祈说完这四个字,就突然倏地站起来,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厨房。- O% M- h* s& e% [7 w9 I
我连起身叫着他的名字,跟了过去,看到他开始炒菜,就歪头瞧,发现他眼眶红红的。- ]/ u" s- L6 \$ P
“小祈?你哭了?”r; Q+ u/ I3 X; [$ e, L! k& u
丁祈用铲翻弄着锅里的菜,哑着声音说:“这烟大,你出去吧。”
" x' P/ l( e% _9 D2 ~. c我抬手啪得按了抽油烟机的按钮,说:“没事,有抽油烟机。”
0 Z9 L) P1 l, e* T- i6 d“哦,忘了开。。。。。。”丁祈硬扯了个笑出来,简直比哭还难看,眼眶里的泪水都快溢出来了。
7 n1 N! B, z& B* T u, ^我想他这样的人,大概就是表面装的什么事都没有,其实都把苦往自己肚子里咽了,不像我,有什么都得说,姐姐是个倾诉的好对象,高中出柜那会,也多亏有姐姐帮顶着,不然估计我这会刚好离家出走两年了。3 d' ]4 s/ F( D1 q8 H
看他这样,我心里也有点难受,暂时将个人的事搁下了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说:“有什么困难,尽管说,我能帮的一定帮。”
q4 d4 B' J W6 n: k( D6 X3 _“不用,你帮我很多了。。。。。。”丁祈没有转头看我,只是盯着锅,手里的动作也没停。8 ^7 v5 h$ w0 W5 r
“客气什么,你表舅能帮你交多少学费,我也能帮你还多少。”6 d' \2 e, a" l H
说完,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泪迅速滑下脸颊,好大一滴,他想抬手擦都来不及。# H* x7 c1 ?$ P) T6 W* O
“你别哭啊,是个男子就不要哭,钱算什么?!”
/ C' p* e" U1 }! A“不是钱的问题。。。。。。”丁祈用手按着额头,哽咽地说:“我好难过。。。。。。表舅。。。。。。对我这么好。。。。。。我都没能去送他。。。。。。我太不该了。。。。。。呜呜呜。。。。。。”) c4 T6 p+ O; _8 d7 }
丁祈的眼泪像开了闸似的,扑扑往下掉,像要把心里的不快都宣泄出来似的,呜呜地哭起来,锅里的菜也顾不上了,双手直抓着头。2 a1 l R0 j9 m: [9 w# N! d
原来丁祈的老家地处偏僻,家里经济不怎么样,大学学费都靠好心的表舅资助,还提供住宿。平时,丁祈学习之余,一直都有做辅导员助理,还帮着表舅家做很多家务,也就几乎他包了,但表舅妈却很不喜欢他,认为他这亲戚要白花他对象的钱,但她自己没有工作,靠对象养,也就没敢多说什么。
1 w4 X; `6 D& h" l0 U0 m- a- D0 ^# W后来,他表舅病了,照顾的事,只要他在家,都是他做的。等表舅去世,表舅妈就光明正大地撵人,不让丁祈参加葬礼,还叫他在一年内还三万块钱给她。丁祈只能允诺分期还,正式工作以后再把剩下的一并补上。
9 {- b* g! E$ D! B- x4 ]再接下来,丁祈就搬我这了。' o# U/ _! L; n G# _8 H: Z
说实话,我还是第一次看男的哭这么凄惨,心都给他哭颤了,知道他痛苦难受,抱着安慰两下是小事,问题是丁祈抱着我哭时,背上被他的大手劲揪得青一块紫一块,怀疑他有自虐倾向,不巧发泄在我的肉上。0 P6 | F* }& @0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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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午饭,这会他正帮我糖水揉背中,不过不是我要求的,虽然我的皮肉是比他嫩点,但还不至于那么娇贵,完全属他自己坚持,自愿,揉了瘀青,他就顺便接着马杀鸡了。 f" n" [$ r/ J
“对不起,给你抓成这样。”4 Z% v6 A7 o$ ^# X0 R9 C" S
“没什么。”我趴在床的上面,抱着枕头,享受着多余的服务,说:“大家都是朋友,不要不好意思朝我要钱,可以先借着嘛。”
4 W5 n. b2 I" U3 T$ s3 X) Y“嗯。”2 I# K M3 Z+ G- U4 F$ i
“那我明天就去取钱,你先还了吧。”丁祈按得实在舒服,筋骨都舒展开了。( h8 S# Y# m! w* K! ?; B
“不用不用,你先预付我一个月工资就好了。”- m% @9 q! A, d' B9 n
我闭着眼睛,说:“随你啦。”
' i( v. C8 K4 h4 F之后,我竟不知不觉睡着了,一觉醒来已经四点,一个大好周末,我就几度睡过去了。起床后,我看手机,有阿汕的回信,邀我晚上去他家喝酒,顺便给我东西。我一合计,决定把丁祈一起带去。
' o- u" u! G# v+ r8 ^$ v过了一个下午,他的情绪稳定下来了,只是眼眶有点红,晚饭也没让他煮了,天没黑,我和他就一起走去阿汕家。阿汕看到丁祈有些意外,端水后,让丁祈一人坐在客厅看电视,然后叫我去厨房。不知道是他个人习惯,还是怎么的,他说话的时候靠得很近,语气暧昧:“你要春糖做什么?自用?还是他用?”
k) Z& d y" \7 Q. C% s: E“你别管,给我就是了。”
: O) u( Y: g+ L5 [1 T/ l4 [“你就不怕我给你毒品?”
" z7 L% b4 H* p* ]“我又不是瞎子,认得啦。”我挪了挪脚步,离他远了点,又说:“不然先吃给我看也行啊。”
) [; h, e4 ~, O+ h$ I) h6 {$ u“好啊。”说着,阿汕又靠了过来,一手抚上我的胸,“那你得负责。”
7 ?4 T+ m2 m/ ~- w扒下他的毛手,我说道:“我只对女人负责,你是男子,我负什么责??”
3 C) p; ?& T; H% y* R“你不是应该对女人没兴趣的吗?”# `4 E: i. O# P- K3 E! N! T
“说对了,所以我无责任可以负,废话少说,东西给我啦。看你短信里说的那么干脆,这会怎么不干脆了??”, R- Q5 s) l9 N3 Y, q" V$ Q
阿汕哼了一声,转身打开顶柜,从里面拿出一小罐糖丸递给我。% `' J/ B4 j# t3 v' S& G/ }# Z s$ N
我打开,闻了闻,又倒了几粒出来看了看,说:“嗯,不错不错。”
5 }8 O% [) F& k5 v7 l“外面又不是没得卖,你干什么非得到我这拿?”
5 b* T. \( x" @“有现成的干吗不要,再说了,我又不你,房子自己的,还一个人住,你要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。”一想到姐姐发难时的情况,我可是心有余悸。
! z. t" G7 W# z1 ?- Y5 ^0 l6 S$ h“你这是怕谁知道??”2 m5 L$ }/ S6 C- j. s" r, K1 {
“一个母夜叉。”1 Q0 }9 `& V+ ^1 ?
我向他讨了张干净的白纸,包了两颗放进口袋,把剩下的还给阿汕。2 y9 s: A. H/ ~/ E' Z3 J; ~) a
“东西都给你了,可以告诉我你要和谁相好的时候用吧??”
7 H5 z5 X$ ]' i“外面那个。”
! p8 o, I2 ^& k% \8 z v) e6 M阿汕一皱眉,说:“好像是上次在车上的那个吧,不是说你同学吗?”. B9 z) C/ V3 a$ X1 h8 Z K
“你记性很好嘛。”+ y, D/ N. V2 R5 n* s
“那当然。”阿汕笑嘻嘻地说:“那什么时候和我也来一炮?”
4 C5 J+ o$ q: \, _, V“和你?春糖都省了,骚成这样。”
, I& ^; P. c" N& j& d9 ^" ]“哈哈哈~~”
- Y0 p" F- V5 b& U这时,丁祈也走到厨房,问:“谈什么呢,这么开心。”# \8 ^- n2 }4 Q* M) \( U! q* N* `
“没什么?”
! c; j' J" P& K+ t丁祈看了看厨房,说:“要帮忙做菜吗?”
! Q- ~' X7 F2 ]. i m7 Q“不用不用,我在楼下小餐馆订了,一会就送上来。”6 v I9 M6 ?5 f; |5 i. m% M9 Z
这次,丁祈一点酒都没喝,看来是怕了,怎么劝酒都不肯喝,只有我和阿汕两个对着干,不过都没喝醉,回去的路上,我顺便取钱给丁祈,他竟然连夜给他表舅妈送过去,直到半夜才回来,带着一身的疲惫。
8 A5 ~% \ P+ |1 m考虑到明天他还要上课,我的计划就压后了。- g" L, K" Q1 R2 w7 V& }2 e
9 A1 {+ ~* E; l+ b g! I0 z# g到了学校,才知道我、廖大头、胡文元有幸靠‘身体’出名了,其中又以姓胡的为首疯,我还没全脱,就勉强垫了个底疯。这操场裸体事实像一阵春风,吹遍校园,到哪哪都吹出了新绿,各放异彩。8 @" ]7 W" [2 ?+ g' A
“喂,你酒还没醒啊?别趴着了。”我推了推把脸深埋在两臂间的胡文元,他糊糊地回了一句:“死也不起来,脸都丢光了。” |